伯父无需多礼,这边请。”君煦忙一把阻止了他,示意道。
待两人落座,简单的寒暄后,宁涵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直言不讳地出声:“实不相瞒,现下,在下手中确实有一件棘手得事情,原本在下已经有了计划,但思 来想去发现仍不够妥善。
在下重回朝堂,虽看似荣宠,但却是如履薄冰,根基不稳。
虽与世子交往时间较短,但世子的为人以及睿王府三个字的分量,却是让在下钦佩。
故此特意不请自来,想听听世子的看法。”
君煦闻言,眉目微凝,能让宁涵说出此番话,想必事情十分棘手,想着忙出声:“伯父能与君煦说此番话,便是对我以及睿王府的信任,伯父,有何遇到何事,直说即可。”
宁涵轻轻颔首,倒也并未推脱,忙将从宋均那里得到的消息以及罪证通通告知了君煦。
“无法无天。”君煦面色阴沉可怖,语气森冷彻骨,身上的气势似是换了一个人。
“那王捷为了一己之私,收取杨忠的大量贿赂,将其推为淮扬地方最高官,但此人置百姓于不顾,与当地商户联合,在年初修筑怀河堤坝时,掺杂低质伪劣的材料。
所幸今年淮南雨水较少,若是同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