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文一下子抓住了她话语里的重点,出声询问:“你可看清那个人的长相。”
“未曾,只是她从奴婢身边闪身而过时,飘入鼻中的胭脂香气,和大概身形应是一位女子。”
虽着她的一字一句,宁亦文脸色越发的铁青,先不说萱姨娘到底已经来国公府几十年了,就单单有人在他面前玩弄这些花样,他便不能容忍。
宁亦文想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将复杂的眸光扫向宁墨,出声:“墨儿,你确定信中的笔迹是萱姨娘的?”
宁墨心中冷笑一声,听着宁亦文这试探的话,无一不觉得讽刺,辛亏她每次都会将此类信件收好,压下思 绪,面色如常地道:“是,祖父想必是见过萱姨娘的笔迹,大可检查一番,墨儿也是到没多久,所以并未见有什么人。”
不知为何,宁墨下意识的并未将见的那个小丫鬟,和盘托出。今日这事说白了,无非是冲着她来的,只是对方不曾料到用毒对萱姨娘的效果不大,也没有想到这小丫鬟从库房会这么早回来,且又如此快的醒来。
若是按照对方的谋划和对时间的把控,约莫着自己进来后,等待这的不是小厮的围堵,而是宁亦文他们推门而入亲眼看到有她在两个昏迷受伤的人面前。试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