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使命。
雨烟也是如此,王公子也是如此。”
话落,宁墨并未理会王浩是何反应,便径自继续往外走。
王浩定定地站在那里,其实刚刚他问出口的话自己也惊呆了,他心里不该怪雨烟吗?
为何,在这般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雨烟是这位公子的人,想必处境不会坏到哪里去,又何须自己担心。
那但心中没由来的失落,却又如何解释。
心中总是无故想起同她在一起的时光,又该用何种理由说服自己的心。
耳边是宁墨刚刚直言不讳地话,那颗原本已经枯竭地心,却是止不住的揪痛。
马车不紧不忙的向着城中的方向行驶。
而另一边,都城一座极其不明显地院落中。
宁亦文冷冷地看着眼前跪着的人,语气森冷地命令道:“你再说一遍。”
“国公,我们的人全部被杀,王浩不见了踪影。”卫东低头,硬着头皮开口。
他的话一出,宁亦文充满阴鸷地眸光死死地盯着他,语气怒斥地出声:“这便是你的办事能力?
你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都抓不到,你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