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后悔,她说过,即便沦入阿鼻地狱,她也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大师所言,宁墨明白,但确实不适合我,我这一生从一开始便早已经没有了选择。
至于所谓后果,确实顾不得多想。”宁墨声音坚定地开口,但若是仔细去听,不难发现里面还夹杂着一丝苦涩。
“也罢,既然施主放不下,便随心即可,或许是老衲杞人忧天,而且施主地身边有人陪着,那人的命数虽也不易,但护住施主却也卓卓有余。”无为大师摇了摇头,终归不忍地劝解道。
宁墨听他如此说,有短暂的怔愣,身边之人,大师所言难道是君煦?但不易之说,又值得是什么?
她百思 不得其解,但见对面无为大师一副不愿再多谈的模样,到底并未开口询问。
宁墨能觉察到,无为大师已经同她说的够多了,而且若再问下去,恐怕会是折算大师的修为。
“多谢大师今日之言,若是日后有用的着宁墨的地方,还望开口,定当竭尽全力。”宁墨收敛了情绪,语气诚恳地出声。
“施主有心了,凡事过犹不及,施主是明白人,老衲便不再多言。”无为大师双手合十,倒也回以一礼。
“是,那宁墨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