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如此歹毒的心思，没资格做我们灵魂流的弟子。”
随着步汉的说话，很多弟子都在大声的呐喊着，他们要给祁阳讨一个公道。
“方辰，你怎么会如此歹毒的剑法？”莫长老平静的看着方辰，问道。
方辰看了莫长老一眼，身体有点虚弱，道：“剑法歹毒？在我眼中，只有人心的歹毒，没有功法的歹毒。”
“那，你也不应该杀了祁阳。”莫长老继续说道。
方辰微微摇头，道：“我不杀他，躺在地上的便会是我。”
说完，方辰便不再多言。
莫长老听到广场之上的嘈杂之声，陷入了沉默。
祁阳对方辰有仇恨，莫长老也能够看出来，但是现在祁阳已经死了，他需要给在场所有弟子一个交代。
可是……
方辰是那么优秀的弟子，他心有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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