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不错。”
不过，当它说完话的时候，猛然间感觉不对劲，而后急促的问道：“什么？你说他悟出的是虚空真意，而不是虚实真意？”
器灵刚刚以为方辰悟出的是虚实真意，所以没什么太大反应。
虚实真意，跟虚空真意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错，就是虚空真意。”半兽人道。
这一刻，方辰感觉到了器灵火热的眼神。
“小子，你悟出了虚空真意？”器灵急促的问道。
方辰点头，而后施展虚空真意。
“察觉不到？果然是虚空真意。”器灵激动说道。
方辰现身，看向器灵，道：“前辈，一个虚空真意，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你小子懂什么？”
器灵闻言，瞪了方辰一眼，说道。
一旁的半兽人，也是有点无语，敢情这小子连什么都不知道？
“真意，分为上中下三等，上等最强，中等次之，下等最弱。”器灵解释道，“你所参悟出的剑之真意，乃是中等真意。”
“真意等级？”
方辰第一次听说，真意还分等级。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