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当替那杂役弟子出头，你们程家是不是顾忌王当的特殊身份，所以不敢追究那杂役弟子？”
“这……”
程飞尘沉吟一声，说道：“此事还是得先查明真相，弄清楚谁对谁崔，再做决定。”
他作为天剑峰的二长老，自然知道顾光远、王当等天资卓越的新弟子，还有那个杂役弟子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所以他此时并不知道顾光远找他的真正意图，只猜测是不是也是要给那杂役弟子出头，来专门警告程家的。
顾光远摇摇头，说道：“程家子弟被打成重伤，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还用什么调查的，如果你们是顾忌王当的话，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完全不必，只管按你们想的去做就是，出了什么事，哪怕是动了王当本人，我也可以给你们担着。
王当只不过是灵体，我想我应该有资格担下这个责任吧？你说呢，程长老？”
程飞尘拿不准顾光远是不是故意试探他的，于是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回道：“顾真传地位超然，当然有资格。”
顾光远察觉到程飞尘有点言不由衷，嘴角微微翘了翘，解释道：“来自一个地方，并不代表就是一路人，程长老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说完，他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