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时又以平斗而出,一户就算他赚十斤,这一乡下来就得有万斤,一县就有十万斤粮。
一县如此,孤吴地八十一县,恐怕就这一项,都能被他们贪墨百万斤粮,够孤养一郡之兵一个季度了。
这是一个小小的胥吏贪的粮税,还是把其他各县都按这种小偷小摸地贪来计算。
还有商税呢?又被蛀虫贪了多少?
何况那些位置更高的人,想贪的手段更隐秘,更雅一些,而为害更重一些。
这次回去后,你们都事院和锦衣卫一起,清查贪鄙之事。”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姜尚对这些从他兜里捞东西的人深恶痛绝,肯定不会惯着他们。
姜尚传音给柏鉴,让柏鉴立刻躬身应诺。
“黄扒皮?这名字倒是贴切!”
姜尚笑着与那壮年闲聊。
“现在黄扒皮是收敛了,只敢在斗上面动手脚!
以前黄扒皮一年至少来征四次粮税,有交不上税的,都得被痛打一顿。
我们亭之前可不止三十户人,就因为交不起苛捐杂税,有些被逼得家破人亡,有些干脆烧了草屋搬进深山,还有些跟着神 子反了。
当初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