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柏鉴探得消息后,姜尚吸取上一次教训,各自穿着一身浆洗干净的粗布衣服,朝那招役夫的地方而去。
农忙时节,这县衙却招役夫疏通河道,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
当姜尚一行赶到那招募役夫的地方,却发现不能直接应募。
然后他们被一个陌生人带到一旁,交待了规矩,要做役夫,名义上一天三十文钱,但却得交十文给这掮客,这掮客又用其中一部分打点衙役。
也就是说账面上的的确确是三十文一天的役夫,真正落在役夫手里的,只有二十文钱。
而且这还是强制性操作,也就是说相当役夫,就必须得过他们这一道手。
“柏鉴,你说这人的贪欲怎么才能克制住?
孤杀得人头滚滚,依旧有人忍不住出手,以为看不到他们的小动作。
这役夫本就辛苦,而到手的钱这么一过手,就少了三成。
偏偏这以钱雇役的钱,还是孤抠抠省省拿出来的,本指望孤多吃一点亏,让底下贫民得到实惠,却止不住这些贪官污吏上下其手。
所以孤不是变嗜杀了,是这不太平的世道,唯有鲜血能让那些贪鄙者在出手前多犹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