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便可痊愈,家中自有舍妹照料着,我孙安也托付了一位与我同归的的发小照看,并无妨碍。恩公休要再说,只待你去到地方,孙安再折返回来就是,否则家父也是要责怪的。”孙安坚持道。
“既然如此,有孙兄为伴也好,只是恩公一称不要再提,小可不过顺手而为,倘若施恩图报,却是落了下乘。我观孙兄似比小可年长几岁,若不嫌弃,你我兄弟相称可好?”
孙安敬佩道:“渭州城中皆知恩公乐善好施,今日一见果真不假。恩公高义,孙安却不能不记恩情,岂敢居高?”
周泽道:“若如此见外了不是?“
孙安正要推辞,刘三儿道:“容小的说句话,俺却不曾见得这般推让,恁的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倒不如东家只称孙好汉做兄长,孙好汉只叫东家做大官人。”
周泽看孙安也是个认死理的,闻言笑道:“这样也好,只是我当不得大官人之称,只称个小字就好了。如此孙兄却不要再推辞了。”
孙安思 来想去,也就应下了。
三人吃了饭,回房歇了。
翌日,就又踏上了南下的路程。
一路上虽然也碰上了几个蟊贼,但有孙安在,自然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