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与我治下没有好处。不过也并非没有法子,只从大牢中选出个确实的死囚,装扮一番,明日斩了去。广元和尚,我自安排人提出来,二位只将他带走便是。”
瘦高和尚明空面露不悦之色,正要说话,却被明悟拦住,对知州道:“如此岂不叫冤枉我师兄的贼人逍遥法外?”
知州面不改色,轻抚胡须:“广元和尚是被聚德楼掌柜的带人捉住,既是要斩首采花贼,如何治得了他的罪过?且今番我城中提辖孙安已然往东京公干,两位还是带了广元离去吧,不要在本官治下闹出什么乱子来。”
“既是如此,小僧明白了。”
知州颔首:“两位且到法云寺挂搭,今夜前来提人便是。”
明悟明空两个和尚也不多言,便告退了。
待两人走后,知州面色阴沉起来。
“朱勔,欺人太甚!竟想凭着一句话,便叫我毁掉手下大将。”话虽这般说,但他还真就没有和官至两浙路防御使的朱勔硬碰硬,哪怕明知广元便是杀了雷有德之人,也只能将他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