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是好的。只是大哥助他在太湖上寻去处,若是牵连到我等兄弟却该怎生是好?”
“观此人行事谈吐,十分周全,并非是个无智之人,想来不会冲动。且他方才言语间也只道至少三年才会对朱勔发难,这三年足够我等做抉择。”
费保看着自己这几个结义兄弟。
“我等皆是被那朱勔逼的有家难回,为兄无能,累得三位贤弟只能每日在这太湖上胡乱度日。今日此人到来,说不准便是个机会。”
。。。
此时明州城中,厉天闰将要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哥哥,那周泽离开之前,可曾说了去太湖究竟为的什么?”聚德楼内,张韬说道。
厉天闰道:“他要去取那蔡京的生辰纲为己用。”
“当真!?”张韬惊诧道,“他竟连此等事都说与哥哥你,却不怕走漏了风声,这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这是他亲口所言,应当不会有假。初时我认他为兄,尚且还有些不甘心,不过只此一回,他非但将此等要事相告,更是把自己的根基,这处酒楼也交给我来打理。这自是对我的信任,我这位义兄行事有些章法,不似寻常。只这份信任,我叫他兄长便心服口服。”
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