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康继续发令,“听着,莫要冲动,敌人不过是轻骑,不是重骑,只要挨了火药弹,一倒一片。注意听号令,不可提前扔,违者,斩!”
他操着一把老刀,刀把身上的痕迹,诉说着它的故事,充分发挥着老兵主心骨作用。
掷弹兵训练量最大,没有之一,结阵之后,形成肌肉记忆的他们迅速找到自己位置,沉默中蕴藏着难以言状的力量。
好在刘二康一声招呼,压住他们内心的渴望。
没错,就是渴望,掷弹兵训练的时日不短。所有人经过初期的慌乱后,已经镇静下来,现在都在渴望看见火药弹实战的威力。
距离八十丈,鞑子们马速愈发加快,进入最后冲刺。
他们眼中全是嗜血的光芒,眼中尽是待宰的羔羊。
女真兵马从德格类到士兵,都有些不解,为何这些明军没有逃跑?
以往若是长枪,或许他们会布阵,眼前军队,没有长枪,没有鸟铳,难道是在?
等死?
他们和明军交手次数不少,从此前的抚顺关、清河城,到后来的鸦鹄关,什么样的明军没有杀过?
唯独眼前这支明军,给人的感觉十分……奇怪。
看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