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唉~是我小看了建奴啊,这般连番诡计差点让我的布置和朝廷努力付诸东流,惭愧惭愧,还是多亏了那小子。”
老者笑了笑“东翁说的可是方公子?”
“正是此人,先生以为如何?”熊廷弼问道。
“若是孙举人和卢举人,老朽还能说上话,要说此子,老朽也看不透啊。”老者抬头叹气,颇为无奈。
熊廷弼咦道:“还有先生看不透的人?”
“东翁莫要说笑,您宦海沉浮这些年可曾见过此等人物?”
熊廷弼沉思 片刻,摇了摇头。
老者再道,“东翁位子要想坐的稳固,此子不可或缺,此子若在,方首辅便可为东翁在朝中遮掩一二,若再得些功绩,东翁位置将无人能撼动。”
“您还是高看于我,我依旧是那番性子,若非辽东危机,懒得趟这一趟浑水。”熊廷弼摆摆手,说到。
“难道您没察觉,自从方公子出现在视野内,您行事之法都与过去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么?
熊廷弼想了想,似乎……是有那么些不一样啊,以前都懒得和那些官员们废话,现在为了辽事,都能跟他们好商量的来。
“以前,若是有人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