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哈赤打来的糖衣炮弹,送回去过于明显,反正收他几个女人也没有什么,送给将士便是,不在身边吹软风便可。
扎鲁乐呵呵的接收了赏赐,浑不在意少女犹如死灰的眼神 。
没有办法,身为权贵的玩物便是这般,不管是在女真还是蒙古,都是类似的结局。
“扎鲁,什么事情,方才你还心急火燎!”
看见手下口水横流的看着少女,他气不打一出来。都赏赐给你了,晚上回去慢慢享受就是,在这发什么春。
“啊,大汗,方才没敢叨扰您。熊阎王那里传过话来,粮食可以不要,但是咱们要用羊毛换。”
“羊毛?”
虎墩兔有些纳闷,明国即便是宣大两地,冬日也没有草原最南边寒冷,更不要说在燕山之下的京城,他们要羊毛作甚?
事出反常,但是任他俩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
不要说虎墩兔,除了方书安自己,没人知道他要干神 么。
“明人要多少?”他不在意的问着。
“有多少要多少……”扎鲁讷讷的回答。
有多少要多少?
“好大的口气!”
虎墩兔先是一惊,进而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