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摆起了佛堂,到达赫图阿拉的喇嘛也是越来越多。
黄台吉军帐,新军情尚未传递之前,他们就没有着急向界凡城进发。
众将士不明白,为何反而就地扎营,不知在等着什么。
中军大帐,大喇嘛曩苏闭目讼念着经文。
黄台吉静坐一旁,俨然一副修行者模样。
夜已经深了,一旁侍奉的小喇嘛,头时不时的顿挫地打着瞌睡。
黄台吉一声叹息,睁开双眼,曩苏停止诵念,说道,“贝勒的心终究是静不下来啊。”
黄台吉摇摇头,从袖子里取出一方帕巾,擦擦头上的虚汗。
前些时日不知为何,竟然病了一场,算起来他戎马多年,还不曾像近日一般难过。
也就是这两日,才见好转。
“我大金与明军即将决战,决计是不敢轻怠的,上师可否教我?”
曩苏微微一笑,“贝勒可知我为何来建州部?”
黄台吉愣了片刻,才道,“父汗请您来我大金传教……”
谁知,曩苏并不说话,只是摇头。
见状,黄台吉又是错愕,便作揖道,“还请上师明示。”
曩苏还了一礼,才说,“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