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力的车营,现在却闲了下来,不知道干什么。
士兵们三五成群的结在一处,站在偏厢车上看热闹。
“哎呀,他娘的,你看那一炮,直接将城门楼子的牌匾炸烂了。”
“看见了看见了,直娘贼们,这帮炮手什么时候打如此之准?那老远都能干到牌匾。”
“我看啊,八成是蒙的。这帮犊子们出发前在青楼里好好爽了一番,中间基本上就是在行军,一个像样的炮都没打。现在好不容易能打炮,还不是处刚青楼的力气来!”
“胡咧咧个什么,那是蒙的,几百炮一起开,瞎猫也能遇见死耗子。”
车营的军卒们忙着看热闹,但是炮营就是上下忙翻天。
此时的火炮和火铳一样,发射一次都需要清理炮膛,当中有个环节就是要用湿抹布沾水清理炮管。
一方面清理的更为干净,另一方面则是降低炮管温度。
不然连续几发下来,炮膛不炸也会变形的不成样子。
“将军,咱们的水不多啦!”
一个千总冲着主官报告道。
“那是事儿么?让弟兄们脱裤子!”
“脱裤子?”
“撒尿啊!你还想靠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