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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五日时间,便收到粮队回报,有一股不明来历的匪徒抢走少半粮车。
这绝对是个坏消息,王邵劲思 索一番,决定派出人马再送过去。
至于补偿,范家商行和王家商行没有废话便将损失的银钱送了上来,乖巧的好像他们真的是因为此前的事情战战兢兢。
经略府,花厅当中此刻只有寥寥几人。
熊廷弼捻着胡子,听着属下汇报。
“那些粮食真的只被劫走三成?”
“正好三成,连人带车一起劫走,其他一点都不多带,也是奇怪。”属下回答到。
“难道就未曾放什么话?”熊廷弼再问。
“还真有,据说劫匪听闻是送给建奴的粮食,便说自己最多只敢拿走三成,多了怕他找上门去。”
“哈哈哈,现在劫匪都这么上路的么?若是这般好商议,他们还做什么劫匪。”
熊廷弼一边笑着,一边看着方书安等人,几人同样笑而不语。
挥挥手令下属退下后,花厅便只有几个机密之人。
“确定来之人是黄台吉?”熊廷弼问道。
“并非是黄台吉,应该是海西部之人假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