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奴多句嘴,老爷给芷晴小姐安排的未来夫婿可是那方公子?”
熊廷弼正要说话,灰衣老者持拐杖进了正堂,指着霍忠笑骂道,“你这老狗,除了那方书安,你以为你家郎君还能将谁放进眼里,快去,快去,免得那小子被别人抢了先。”
霍忠被骂,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替自家小姐高兴,灰衣老者在熊府身份超然,熊廷弼都执礼甚恭,言必称先生,至于老者来历,霍忠也不甚了了,笑呵呵走了。
老者坐进太师椅,将手中拐杖倚在一旁小几,叹息,“老夫终是老了,此一战虽说有些波折,但结果却与那小子预测差别不大,但是放过奴儿哈赤,放走黄台吉,东翁真的不担心?黄台吉可是个枭雄人物,恐怕朝中会有御史拿此做文章。”
熊廷弼冷笑,“这一战已打出我明军威风,同时也打碎了奴儿哈赤欲与我大明争雄的雄心壮志,如丧家之犬,我已让人死死盯着他。
至于黄台吉,老夫还有诸多手段没用,枭雄?老夫专门收拾枭雄,让那帮尸位素餐的东西弹劾去吧,熊某不惧。”
老者摇头苦笑,“东翁平辽之功,足可封侯,这下怕是悬了,不过,您不怕方书安不同意婚事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