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正在和几个同为国子监博士的同僚吹牛,“他方书安怎么了,来到我国子监也不过是监生。是虎给我窝着,是蟒给我盘着,想在此地撒野,门都没有!”
“沈兄,那方公子毕竟是阁老家的人,阁老他老人家面子……”同僚甲还没说完,看沈南云的脸色,便不再说了。
虽然是同僚,单是沈南云睚眦必报的性格他们清楚,若是因这件小事被其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阁老又如何,他的手还能伸到我国子监,国子监的事情当然由国子监处理。”
沈南云义正言辞地道,似乎此刻方从哲站在他面前,依然会这般说一样。
“沈兄,方阁老除去是首辅之外,还一层身份可是前任国子监祭酒啊,现在还有不少人是他的门生……”
同僚乙的一句话也很扎心。
方从哲不但是首辅,还曾经是国子监祭酒,可以说他很多门生故吏仍旧把持着要害部门。
“那又怎样,若是监生违背书院规矩,难到先生们也要护着那厮?要知道,国子监多年来能够独立于朝堂之外,便是因为不受朝廷掣肘。监生坏了规矩,自然要按照国子监规矩来处理!”
都装到这个时候,沈南云不能怂,此刻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