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进宫,御史们当然盯着,一窝蜂的扑上来。
这样的事情,就是身为左都御史的李鋕要拦,都拦不住。
“阁老,这些折子,我看就压下去吧。”李鋕倒是通情达理,你们有写奏章的自由,他们也有筛选并且留中不发的自由。
“压下去?现在压下去,明天会冒头更多!你也是从御史过来的,年轻时候头硬如铁,老夫能够理解。”方从哲说着。
“但是他们也太分不清形式了,现在大明的情况,怎么能缺少您?”
李鋕不和御史们站在一条战线的原因就是在这里,现在天子卧榻,内阁只有一人,若是他现在真的请罪在家,那事情真的就难以处理了。
“他们并不知道这些内情,也不知道看上去风光的大明,实则危险至极,稍有不慎就是内外皆伤的局面!今日除了你还有谁?”老方淡淡地说着。
“崔尚书,不过他会晚些到来。”
“那就等着崔尚书,让他来向陛下提吧!”方从哲说着。
“大人,真的要像夺情那般?那对您的名声损害非常啊,当年张……的事情历历在目。”李鋕说着,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没有将那个名字说出来。
万历初年,在一条鞭法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