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还能让这厮吓到不成。”
“使不得啊,使不得,少郎君。”老船工赶忙摆着手道,“咱们到中牟这个渡口上,一年来往客商,不知凡几,可是您看看,那些人来头大的有多少,吃过哑巴亏的有多少,但是,人家还不是好好的呆在中牟?”
“难道是那县丞背后有大靠山,别人都惹不起?”跟班继续问着。
“有没有靠山咱小老儿不清楚,但是中牟换过多少知县,偏生县丞老爷还四平八稳的当着他的官,您说稀奇不稀奇?”
青年眉头一皱,暗道事情不简单,能在一个地方经营几十年而屹立不倒,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跟班继续问着老者,“那女扮男装的是何许人?”
“小老儿要是没看错,她是中牟第一大商人家的千金,那人买卖做得极大,据说与京师颇有渊源。”
“老丈可知道是与何许人有关系?”
“那小老儿就不清楚了,咱就是个划船的,可没有通天的本事。”
商人和官员的结合,倒是个强强联合的好手段。
“看样子,怎么是县丞家公子有心,那女子无意呢?”跟班继续问着。
说到八卦的事情,老者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