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愣。眼前的人影同记忆中那个彻底的剥离开,便连追怀往事的心情也散了大半去。茶沏的不成样子,出于礼貌他还是笑着道了声谢。
听到这一声谢,孟凉凉那只才要移向茶盏的手就顿住了——这茶不是谁喝谁动手啊。
两秒钟后,她笑了笑道:“不客气,请用。”然后再拿了一只茶盏来,重复了一遍开罐,倒茶叶,提壶冲水的过程。
此刻的孟婆庄里,三只画皮鬼把摆设工程完成了大半。
瞧着满院子的金光银辉,戈忍不住说道:“财神 殿也没这样摆的。”
庸将一锭金元宝挂在枝头,面上没什么神 情,“怎么孟婆大人对这黄白之物如此执念?”
戈“啧啧”两声,“对黄白之物有执念总比对情有执念好。”
一句话落下,庸和姜的动作皆是一顿。前两任孟婆,一个被情所困落得神 消魂灭,一个为情所苦终日忧闷不纾。
戈亦是想到前两位孟婆,也喟叹感怀了那么一刻,不过很快又转回到眼前的话题,“也是奇怪。咱们守在这奈何桥头,劝人放下此生执念,饮碗汤干干净净的往下一世去。怎么好像每位孟婆反倒都有点难放的执念。”
“正是难放执念,才能体悟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