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掉兜转在眼眶边上的泪,一字一字的对楚教授说,“方濂从来没有要求我做什么。他还劝我说要理解您。”
短短一个暑假,楚教授觉得自己把一辈子的火都发干净了。此刻他觉的一阵无力,胸口久久的憋闷,只剩下疲惫。
新生军训还没结束,校园里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声声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孟凉凉也很想跟着大喊几声。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查清了经费卡里的数字。那些钱岂止租房没问题,在学校附近买两套房都是可以的。
这个城市寸土寸金。买房子远比存利息上算。
孟凉凉一分钟都没多耽搁,立即投入到房产信息的海洋。价格位置都合适,有独立的院子,院子地下还没有建筑、没有公共设施的房子实在是难找。
孟凉凉埋头一下午也没什么收获。手机铃声将她从房产信息的海洋里捞了出来。
电话接通,卫既白慌张到几乎变调的声音传来,“学姐,你在哪儿?”
孟凉凉极其纳闷儿,卫既白这货是遭遇了什么,这声线就跟见了鬼似得。孟凉凉才告诉他自己在综合楼的大自习室,电话就被挂断了。
不到十分钟,卫既白就冲了过来。一屁股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