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含糊。
不是他不愿意细说,而是不方便跟孟凉凉说的太细、太多。
因为什么?因为让他感觉到刺激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凌笑这个人。各式各样的怪人他见得多了,杀伐果断的他也不是没见过,但凌笑这一款,还真是第一次见。
那作风、那手段......啧啧啧,这辈子不想再看第二次。
这经历、这见识......啧啧啧,够他吹上好一阵子了。
吹归吹,也得分对象。他总不能跟人家师妹说,她的师姐怎么怎么样,如何如何又如何。简述过程时,他努力忍了好几忍,才控制住那些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评论类词汇。
他忍住了。孟凉凉纳闷了。瞧他这表情,有些欲言又止啊。
“还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说完,她又补充一句,“咱们也算是共同战斗过了,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也不能说啊。
不过都被看出有话憋着没说了,此刻不说些什么内容,好似他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话一样。
庞燮摸摸鼻子,硬是憋出一句,“我就是想说,你师姐事了拂衣去,我找了半天才知道,人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还有些收尾事项,不知道会遇上什么问题,你可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