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刻意一般的准确。
转开门锁,一推院门,孟凉凉就见到一幅画令她两腿发软、头皮发麻的画面。
葡萄架上吊着一个人,散发白袍,长舌猩红,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珠子外凸上翻,似睚眦暴怒之态。
在意识到那是白无常之前,尖叫已然滚过胸腔冲上喉咙。但最终那声音没有发出来——音乐拯救了她。近在咫尺的音浪将画风扭转到一个奇怪的方向。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
刹那间,葡萄架下吊死鬼的摆动规律凌乱起来。白无常在被节奏控制、和扳回自己的节奏间摆动出了鬼畜的韵律。
孟凉凉......
拉着音响的阿姨见孟凉凉开了“那座房子”的院门,又踏着舞蹈的步伐倒退回来,一边跳,一边探头向院子里望着,并用肩膀碰了碰戳在门前的孟凉凉,“小姑娘,你住这儿啊?”
孟凉凉一扭头就见这位阿姨眼里的好奇简直要闪出疝气大灯的气质。那光芒,噌噌的。饶是话唠的孟凉凉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了。
阿姨好似也发现了自己的八卦太露骨了些,便收回目光来,讪笑着向孟凉凉说:“明天再来跳舞啊,年轻人多跳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