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眼前的状况推测出四五个不同的版本。越发感到焦灼。
“你从哪来,有什么目的?”
“这位阿姨,你什么意思 ?”
两道强压紧张的声音同时响起。可谁也没有先回答对方,都在静默中等待着对方的回答,直到凝固的空气被一段旋律打破。“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如同装了扩音器的超大音量一遍又一遍的从阿姨口袋里传出来。对峙之中哪有第三只手来接电话,可这通电话她不能忽略,她得克服困难接起来。
铃声是工作分组的铃声。换言之,这是零号特事处的人打来的。倘若她的推测是对的,那么这就是她求助的机会。
阿姨盯着孟凉凉,脸上满写着“你不会得逞的”又是向后一跳。这一跳用了技巧,一支按键式老年机从口袋里跳出来,“啪”一声摔落在地。铃声居然还在平稳持续的播放。
阿姨鞋尖一点,精确无误的点中接通按键。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自然,那音量也是如同装了扩音器般的超大音。
电话是零号总处打来的,通知十五分处,外援已经找到,最早傍晚最迟明天也就到了,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