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干脆就住在了伦敦,在泰晤士河畔找了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了下来。
当天晚上一夜无话,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一大早我们起床之后在酒店的餐厅用了一个早餐,就在宋慈航的引导之下顺着泰晤士河一直往西走。
我们这帮人除了我之外全都达到了中品金仙的境界,一旦催动了缩地成寸之法,一步踏出就是好几十米的距离,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的意识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就已经从他们的身边擦肩而过了。
所以我们那怕是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伦敦当地的普通人,或者说来自全世界各地的游客,但却并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在这些路人甲乙丙丁的眼中,我们和他们一样,是一群到伦敦来旅游的游客而已。
用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之后,我们一帮人离开了市区,进入了一座森林茂密的深山之中,按照宋慈航所说,他义父封存在他记忆之中的那座疗养院,就建在这座山的山,他们还有另外一种交通工具,叫做直升飞机。
草坪上停着的那几架直升飞机,应该就是那几个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的交通工具。
我们这帮人只想到没有路通往山话声却让他们清醒了过来。
在有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