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之体,又是云娙娥的弟弟,所以请旨,能否请华耘进殿护卫。所谓护卫,只是册立在殿内,借助一下阳气而已,不与云娙娥相见就是了。”
海傩转身飞奔去了。
长秋宫里也已经乱做一团了。逄图攸一个人在殿内踱步,雒皇后和宣仁皇后四只手握在一起。一刻钟来报一次消息,但一次比一次坏,“出血太多”“胎儿大动,但就是不下行”“臀位”“云娙娥剧痛难忍”,没有一条让人放心的消息。
逄图攸默念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雒皇后和宣仁皇后两个都是过来人,知道其中的苦楚和危险,虽然口中一直说“不碍事的,必是不碍事的”,但在这大冷的天里,俩人头上都急出了汗。
就在这个时候,海傩进来禀报。
听完海傩的话,逄图攸看着雒皇后和宣仁皇后,道:“要不,还是我亲自过去吧。我是至阳龙体,肯定是可以护佑云姬生产的。”
雒皇后坚定的说:“不行,陛下。万万不可。江山社稷为重啊,陛下。”天子不临产房,否则将妨碍国运。这是宫里几千年来的说法,从无人敢逾越。雒皇后说的并没有错,逄图攸急的汗如雨下,一个劲儿跺脚。
雒皇后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