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那花豹竟然还没有压到自己身上来。融答奴慢慢睁开眼睛,发现那花豹已经趴到了他前面几尺的地方,猛地抽搐了几下,一动不动了。原来大花豹已经被融崖用强弩射死了。一支粗壮的弩箭射穿了花豹的喉咙,花豹立时毙命。
融崖仔细看了看花豹,说道:“父亲,这只花豹长得倒是漂亮呢。通体像天上的云一样洁白,花斑却是金色的。迦南的林子里,奇怪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融崖大大咧咧地走到融答奴身边,一手把融答奴抱起来,扛到了肩上,然后边指挥随行兵曹收拾花豹,边打趣道: “答奴啊,你看你,还自己逞能要一个人单独去尿尿呢。不就是一只花豹么,你怎么把裤子都吓尿了。”
“我才没有尿裤子。”融答奴在融崖的怀里挣扎着大叫起来,手脚并用地踢打融崖。融铸、融崖和随行的兵曹都哈哈大笑起来。忽然,融答奴的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了几下,说:“嘘嘘嘘,别说话,别说话。你们听,什么声音。大哥,你快放我下来”说完,从融崖的肩上蹦了下来。
岩石的后面果然发出一阵嘤嘤嘤嘤地叫声,像是一个婴儿。
一个兵曹顺着声音找过去,揪出来一只小花豹,小花豹和那只被射死的花豹一样,同样也是白底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