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辛苦了。这几位是?”
华耘抢先一步去上前来,说:“禀殿下,臣是琉川郡守华冲的儿子华耘,这位是迦南郡守融铸大人的儿子融崖,这位是妫水郡守赵洪大人的儿子赵允。今日未曾奢望,能够得见威名远播的开国功勋郡王甘兹郡王殿下。这真是我等晚辈的无上荣耀。”华耘的脸上洋溢着无比敬仰的表情。
“拜见殿下。”融崖和赵允也躬身行礼道。
甘兹郡王被华耘几句话哄得开心极了,哈哈大笑道:“华耘!你倒是挺像你父亲华冲的。虎父无犬子啊。华冲郡守可还好么?”
“多谢殿下记挂。家父一切都好。家父常念叨,忘不了当年跟着殿下四方征战的那些日子。家父常说,现在囿于一郡不得脱身,不能日日侍奉殿下左右,实在是终生憾事。”
“我相信,你父亲说的都是真心话。当年,我与你父亲不知一同杀伐过多少大战。你那时还小,不曾见过,不能理解你父亲的一片心啊。”
“在下虽不曾亲见,但日日都听家父提及,因此早就对殿下万分敬仰神往。华耘只恨不能早生二十年,好追随殿下。”
“哈哈哈。好小子!”甘兹郡王大大咧咧地拍着华耘的肩膀说,然后转过身来,看着融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