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已进入复盎门,很快就要到乾元宫了。
现在还没有天亮,光禄卿雒渊概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在宫里的,因此,春佗将雒渊概安置到了乾元宫的北阙,暂时躲避休息。然后,春佗回到东阙,禀告道:“陛下,光禄卿大人已经到了,奴婢把他安置到北阙了。甘兹郡王也马上就要到了。”
逄图攸已经梳洗完毕,一言不发地点了一点头
逄世桓满脸通红、两眼肿胀地进入了东阙,一看到逄图攸,扑通跪下,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趴在地上不起来。逄图攸赶忙说:“世桓,你这是做甚?都是至亲骨肉,你这是做甚嘛?天还没亮你就扣宫进来,还行这么大的礼,想来是有甚么事情?”
“陛下!请陛下为臣做主!”说完,又行了一个大礼,然后跪在地上,嚎啕痛哭起来。
逄图攸屈身扶起逄世桓,将他引入座,说道:“世桓,你这是怎么了嘛?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了。我待宗亲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是你的事?”
“陛下,臣的小孙儿逄循被人毒死了。”
“啊?!”逄世桓故作震惊,惊慌地问道:“这这这,怎会如此?何时之事?”
逄世桓流着泪,从头到尾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当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