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便宜啊?您说,是也不是,宗正丞大人?”
宗正丞逄烈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些平日里熟透了的内侍这里竟然也碰了钉子。尽管逄烈连番苦苦劝说,这几个内侍就是不愿意做任何通融,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僵持了一会,这几位内侍不仅不通融,还扯起了公鸭嗓子,与逄烈大声地争吵起来。
宗正丞逄烈心里是有打算的:自己如果没有亲眼见到甘兹郡王府的事情,那也就算了,无奈自己是亲眼所见的少府丞管遄验毒、推理全过程,虽说是甘兹郡王家里的事情,但是事情涉及到了太庙,万一牵扯出什么皇宫里的事情,那可就是令陛下颜面尽失的惊天丑闻了。当今陛下是极好脸面之人,除了这样的丑闻,他这个亲临甘兹郡王府现场的宗正丞,若是躲在一边,上报不及时,无论如何都会被处置。只有及早上奏,才是脱身免责的唯一可能。眼看着天就亮了,再不把消息送进宫去,可能就来不及了。
宗正丞逄烈万般无奈,长叹一声,大声说道:“各位黄门啊,我就跟你们说了吧。今日凌晨,皇室出了大事,不仅事涉皇室,还牵扯到了陛下的宫里,搞不好,很可能就是宫里绝大的丑闻。如果处置不当,陛下可能要丢了颜面啊。到时候,各位黄门啊,咱们可都是要吃挂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