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淳朴厚重,举世皆知。融崖这小子,我在他小时候也经常见,绝不像是能下这么狠的杀手的孩子?!”皇帝慢慢饮了一口茶,接着说,“而且,这件事情,可不单单是涉及到甘兹郡王一个郡王啊,毒是下到白玉盏里面的!白玉盏是谁专用的?还用我提醒你们么?!啊?!所以,下毒之人杀人的目标,到底是谁,尚还在两可之间!起码是会让人心生怀疑吧!你要把这些细小的关节之处都搞清楚、弄明白!不要糊糊涂涂,让别人问出毛病!明白么,杜贡?”皇帝的话虽然说的貌似着三不着两的,但其实这些话里的意思却很明白:第一,证据要确凿,让人无可辩驳;第二,涉及的范围要尽量小,既然甘兹郡王的孙儿被毒杀了,那就只集中在甘兹郡王一家身上,不要牵扯到北陵郡王。
可是,要同时做到这两点,谈何容易啊。光是做到第一点,已经千难万难了,何况还有后面这一点。廷尉杜贡感到十分为难,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
于是,杜贡咽了一口吐沫,硬着头皮说:“陛下英明,臣明白了。臣不敢辜负陛下的托付,会同各位大人,认认真真做了盘查。现在来看,证据是充分的。这几日,包括前日夜里,进出育林苑的人,只有融崖一人,这是其一。融崖前几日在育林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