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这两个内侍为何失踪,何时失踪?他们可有嫌疑?”
“他们为何失踪尚不得知。嫌疑之处也暂未找到。但从常理推断,他们应该不是下毒之人。”
“如何推断得知?”
“下官是从他们失踪的时间来推断得知的。他们是在事发第二日甘兹郡王殿下进宫禀告逄循小世子被毒身亡之后,才失踪的。下官以为,假如他们是下毒之人,应该是事发当天就畏罪潜逃,怎会等到第二日甘兹郡王殿下进宫禀报之后才逃亡?因此,下官推断,他们并不是下毒之人,也并不是畏罪潜逃,只是在听说逄循于太庙之中饮毒茶而亡后,担心被牵连而逃走。”
“谁能证明他们是事发第二日失踪的?”
“事发当日,中常侍春佗大人还分派过他们其他差事。第二日晨,他们还和中常侍春佗大人一同侍奉了陛下,也与中常侍大人一同迎候过光禄卿大人。”
常基看向了春佗和光禄卿雒渊概,春佗和雒渊概一起说道:“确实如此。”但,皇帝并未说话。不过,虽然皇帝并未说话,但在此情此景之下,不说话,其实就是默认。
常基右手抚了一下长髯,稍一思忖,说:“廷尉大人,你的推断皆为臆断,并非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