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眼睛向下盯着自己脚下的金砖,手不时地抚一下雪白浓密的长髯,也是一言不发。
光禄卿雒渊概觉得,这种时候,自己必须得出来说话了,因为崇景皇帝在开始的时候已经明明白白地说过了,他是来“居中调停”的。
雒渊概问:“廷尉大人,你还有别的要向陛下和两位郡王殿下回奏的么?”
“光禄卿大人,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陛下,象廷郡王殿下,甘兹郡王殿下,案情总体情况就是臣刚才回奏的这些。所有查问都已记档,所有实证都已封存入库。陛下,两位殿下,各位大人,随时可以调阅、查看。另外,鉴于紫星罗兰的秉性特殊,而这些秉性与此案进展密切相关,臣恳请,由少府丞管遄介绍一下紫星罗兰的秉性。”
光禄卿雒渊概看了一眼皇帝,逄图攸点了点头,说:“这是应有之义。管遄啊,你说说吧。”
“喏。”少府丞管遄应了一声,迈上前来,条理清楚地详细解说紫星罗兰的秉性。
等他说完,雒渊概说:“宗正卿大人,少府卿大人,卫尉卿大人,各位大人可还有什么要说,要问的么?”
各位大臣都这么说:“廷尉大人已回奏的十分齐备,并无其他多说多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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