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圣都。据我所知,他与北陵郡王、甘兹郡王、逄循都并无任何仇怨。这无怨无仇的,融崖为何要毒杀他们?嗯?”
光禄卿雒渊概开始真心地佩服起这个象廷郡王来了。象廷郡王提到的这几个问题,全部都是此案关键所在,也正是他与皇帝这几日苦心孤诣谋划、设计、补救的地方。
杜贡听到是这两个问题,心里放松了下来,娓娓道:
“殿下这两个疑虑,其实是一个疑虑,也就是疑犯的杀人动机。请听下官详细禀告。殿下大概不知,融崖公子恰恰与甘兹郡王有一段嫌隙。”
“哦?”常基十分惊讶,道,“融崖随春佗直接从迦南到了圣都,之后就一直在太学和太庙里,哪里来的什么嫌隙?”
“殿下莫急,请听下官陈述。这段嫌隙,原本就是新近发生之事,也正是发生在融崖来圣都的路途之上,故而殿下不得而知。”廷尉杜贡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的用意很明显,因为这涉及到甘兹郡王逄世桓的颜面。
逄世桓的脸腾地红了,这是自己的一段丑事,实在不愿意提及。尤其是现在还有皇帝在,当众说出自己差点强行临幸郡守进献给皇帝的琉川舞姬,即便不会获罪,那也是十分难为情的事情。但逄世桓心里明白,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