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椅上坐下,眼睛先看着甘兹郡王说:“世桓啊,循儿夭折,我已知晓了。如何夭折的,我也已经知晓了。你先节哀。”
逄世桓的老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常基的心里则感到十分愧疚。这是自己的外孙做的孽,害得甘兹郡王老年丧孙、如此悲戚。但象廷郡王极不善于应对这类情形,于是只能频频饮茶以掩盖愧疚。正在思索着如何安慰甘兹郡王并致歉的时候,只听得逄图修又说:
“不过呢,世桓,你一意严惩融崖,却是严重失当的。”
常基抓住此话的时机,站起身来,对着甘兹郡王长躬一身,说道:“这都是融崖那个小畜生自己作孽,罪有应得。融崖那小畜生,但凭甘兹郡王发落,老夫绝不姑息,绝无异议。杀人偿命,这都是应有之义。老夫教孙无方,甘受甘兹郡王责罚。”说完,已是满脸胀的通红。
逄世桓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只手掩面长泣,一只手连连摆手。
逄图修一手伏案,站了起来,先把象廷郡王扶着坐下,又替甘兹郡王拿过来一方热巾,然后回到座椅上坐下,缓缓说道:“两位,事情可并不像你们想的那般简单啊。”
逄图修转向象廷郡王,问道:“王兄啊,你在乾元宫上也参加朝议了,廷尉杜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