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啊。”
“不过,”太医令有些不合时宜地插话说:“娘娘胎象不稳,似有滑胎迹象。臣斗胆,请陛下和娘娘………务必要……节劳!”
这是太医令的避讳之语,意思是要禁绝房事。
逄图攸点了点头,冲着云姬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好。”然后冲着太医令说:“从即日起,你全权负责云娙娥安胎一事,只要母子平安,云娙娥诞下皇子之后,我重赏你。如果有任何闪失,我唯你是问!”
“喏,陛下!”太医令退下了。
逄图攸亲自俯身把云姬扶着躺下,然后又坐到榻上,温柔地说:“都怪我,性头上太烈了,差点伤了我们的孩儿。你好生歇着。我每日来陪你进膳,然后就去别的宫里歇息。”云姬点点头。皇帝又凑到她的耳朵旁,说:“我不敢睡在你这里,要不然,我夜里可是忍不住啊。”
云姬侧过脸去,抿着嘴笑了。
果然,皇帝在英露宫里进过晚膳,陪着云姬坐了一会,恋恋不舍地走了。
圣都里残存的最后一丝寒气终于退去了。
立夏之后的暖风终于吹了起来。
这一日,北陵郡王、甘兹郡王、象廷郡王各自启程返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