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卑职确实一概不知了。”
“好。”珲方走出中帐,指着一张外一个军士,说,“你过来!”
那军士几步跑进了中帐,珲方指着跪在地上的人说:“把此人就安置在我的中帐,做我的亲兵,直接跟我回九原 。你找几个得力的人,去把此人在圣都的家人全都接到九原去,置房置地,好生安顿。如何接洽他的家人,你下去与他交接。务必办好,不得有任何差池。”
“喏!”
那人跟着军士下去了。
融崖看得都呆了。他为此人所说的陛下和雒渊概丞相想要杀掉并烧掉自己的真相所震惊,更为左都侯珲方九转回环的收拢人心的手段所震惊。
珲方大大咧咧地回来,重新斟满了两碗酒,说:“融公子,卑职方才不恭敬了,请公子见谅。这些混账南宫卫士,别的本事没学会,跟着窦吉那个蠢猪倒是学到了死忠这一条。我若不用点手段,他就是死了也不会跟我们说出真相的。来,干了!”珲方一饮而尽。
融崖没有饮酒,而是看着珲方说:“左都侯,我只是不明白。陛下和雒丞相为何要如此待我?另外,方才左都侯说北陵郡王殿下早已料到我有此劫。只是,北陵郡王殿下是如何料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