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反应。
牛卒史这几日早已习惯了融崖的冷漠,不等融崖有何指示,牛卒史冲着其他曹掾说:“接着走。快一点,咱们马上就到四方县了。兄弟们再加把劲啊。快些走,咱们好快些回圣都享福去啊。”其他九个曹掾发出一阵一阵哈哈的大笑。
“啊!”忽然,一个曹掾发出一声惨叫。牛卒史惊的猛然转头看,那个曹掾喉咙上中了一箭,倒地毙命了。
“有歹人!快躲起来。”牛卒史高声喊着,一把将融崖从马上拽下来,拉着就往山谷里的大岩石后面跑。
融崖低着头跟着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在跑,还是在走;是在马上,还是在地上?
一阵箭雨过来了,又有两个曹掾中箭倒地身亡。
三支箭都是直穿喉咙。
牛卒史心想,箭法如此精准,可不是一般的歹人。
“应敌!”牛卒史抽出自己的长剑,高声命令着剩下的六个曹掾。
箭雨没有接着下来。
但从山谷顶上垂下来十几条绳索。
紧接着,沿着绳索,滑下来十几个蒙面人。这十几个蒙面人身手都极其矫健,一看而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