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之至的。”
“殿下过奖了。”
“你这么一提,我倒也觉得有些感受。圣都主教疏衍,好似就很有一些野心。先帝在时,并不怎么待见这个圣都主教疏衍,但他却常常出入亲王、宗室、大臣们的府邸,在他们中间影响很大。而且朝廷的大典星,就是疏衍的弟子。他们的影响力有此可见一斑了。如果他们想作乱,不用太费力,直接请大典星以天象之名向朝廷上书,由此带来的麻烦就很大。”
“殿下见微知著,国之大幸。白教之忧……”
“慎言!我只是一郡郡王,哪里能管得了那么多。今日我们闲聊至此,我才说起圣都之事。日后,我们说话都要注意了,不要再提朝廷之事、圣都之事,甚至就连郡内政事、军事,也都不要讨论。我也学一学打猎,做个闲散宗室一样,做个潇洒之人,将养几年身子吧。”
“是,殿下。方才是我失言了。”
“无妨!晚间如何歇息?”
“迦南林子里面草木繁盛,晚上蛇虫太多,我们都是住在树屋上。”
“何为树屋?”
“就是在大树的枝上搭盖小帐篷,于树上歇息。”
“树上歇息?那岂能安全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