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过,请陛下责罚。”
逄图攸大笑道:“责罚?责罚什么啊?!我觉得华耘这孩子很好啊。皇后、云姬也都跟我说,华耘很好啊,很晓事。你说华耘声明不佳,我大体能猜到你说的是什么。”逄图攸手指着华耘,问道:“华耘啊,听说你小小年纪,却阳气甚重、天赋异禀,每夜均要御女,是么?”
华耘又羞又急,惭愧的满脸通红,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答道:“臣无状,臣知错了。请陛下重重责罚。”
逄图攸道:“嗨。你这孩子,这么拘谨作甚?我没有说过要责罚你啊。再说,我为何要责罚你呢?”逄图攸示意华冲和华耘放轻松些,道:“食色,性也。男女之事,源自天赐,何错之有啊?!华耘啊,我看你十分灵光,做事也圆融周全,我很喜欢。你今年多大了?”
“臣今年十六岁。”
“成婚了么?”
“还没有。”华耘道。
逄图攸又转向华冲,道:“你们可给儿子说下亲事了?”
华冲道:“不敢欺瞒陛下,曾经说过。”
逄图攸道:“嗯?!说过?说‘过’是什么意思?现在又退婚了?”
华冲道:“原本曾与前朝大郜荆国公家说过亲,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