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
华冲道:“不急吧,殿下。”
逄简道:“来日方长,华公子与馥皊公主的婚事也很近了,我们日后相与的机会还很多。改日再叨扰华郡守。来!”
逄简执意要走,华冲也不便强留。共同饮下一樽酒,又简单寒暄了几句。逄简带着融雍、赵允也离开了。
待众人离开后,华冲将华耘领入书房。
华冲道:“耘儿,今日陛下为何给你赐婚,你可知道?”
华耘有些醉了,混沌道:“孩儿不知。大概是陛下为了赏赐云娙娥吧?”
华冲摇头道:“陛下对雒皇后的心思洞若观火。我们与雒皇后今日表现的有些太着急了。陛下担心我们与雒皇后联盟,因此将窦昭仪所生的公主赐予你。”
华耘的酒瞬间就醒了,用一条湿巾擦过脸,道:“孩儿醉酒了,方才有些心不在焉,险些误了大事。”
华冲道:“不妨事的。耘儿,你可知道窦昭仪的底细么?窦昭仪家世原本十分低微,其父是一匠人。后来靠着窦昭仪的受宠,窦家才一步步发达起来,其兄窦吉靠着攀附陛下,而且生性憨直,深得陛下信任,逐渐迁转,现在竟然成了三公之一的太尉,与雒渊概平起平坐了。这窦昭仪手段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