溽热的很呢。”
逄简四周环顾了一下,看着华耘道:“华公子,咱们言归正传。你如此谨慎小心,想必是有至关重要的事要与我说吧?在你说之前,我可要先提醒你,圣都里,时时、处处都有各种各样的眼线,说话务必要万分谨慎,不该说的,一定不要随便说。好么?”
逄简的口气很冷,但也极其坚定,让华耘不禁一惊。他要说的话,事关皇位更迭、储君之争,是最最机密要紧的。华耘猜测,逄简可能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了,因此出言提醒并禁止。但当前华氏被雒氏和窦氏以及皇帝齐齐拉入了争储的旋涡,处境极为危急,父亲命自己深夜来向逄简表明心迹是万般无奈之下、经过深思熟虑所做出的决定,自己绝不能有辱使命。
华耘下定决心,无论逄简如何反对,今日一定要说,而且与其绕圈子,不如直接说明白!于是,他走上前去,贴在逄简耳边,道:“现下,储位之争渐入白热,华氏一族深陷其中,但都是被动之举。家父决定,如殿下不弃,华氏全族将全力辅佐殿下上位。”
逄简脸上没有丝毫变化,稍思索了一会,然后用低到极致的声音说:“为何你们选择辅佐我?”
华耘低声道:“因为我们若辅佐其他任何人,华氏皆无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