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嘲笑窦吉的颟顸、愚昧。
逄图攸已被雒渊概说服,心思朝着雒渊概的思路往下走:“是啊。雒渊概说的很对。现在的局势对自己和自己的子嗣十分不利。以雒渊概的机敏,应该不会出此下策。其他的皇子及其各自背后的支撑势力,即便有夺嫡的野心、有杀人的决断,但也很难有这般运筹操作的能力。有此能力的,只有窦吉、窦昭仪以及疏衍、孟婕妤这两个派系,也就是穆派和科派。但是,正如雒渊概所说,一场大火过后,以自己的秉性和行事风格,绝对不会在短期内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的,否则将会招致天下的共同声讨。逄穆和逄科还年轻,无非是他们背后势力的旗帜和招牌,逄穆背后的窦吉、窦昭仪,逄科背后的孟婕妤和疏衍主教,应该都是有这个判断力的啊。所以他们也不是受益人。那会是谁呢?但是,话又说回来,自己暂时不立太子,直接的受害人其实是逄秩。因为如果现在选立太子,逄秩作为嫡长子,必是不二人选。所以,除了逄秩明显受损之外,其他子嗣其实也应该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受益人。”
逄图攸绕着东阙慢慢的踱步,心中越想越乱。逄图攸的长处在于揣摩人心,短处在于抽丝剥茧分析局势。以往,逄图攸遇到大事时筹谋的情形是,由雒渊概帮他分析局势、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