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感激。今日家宴,只有我与拙荆二人作陪,委屈华公子了。”
融铸夫妇二人全都出面,再无他人。这是最为亲密、也是最为隆重的家宴,华耘觉得受宠若惊。
华耘一躬身,道:“晚生何德何能,能得融世叔如此厚爱。”
融铸是一副军旅做派,朴素耿直,言简意赅,一只粗壮的大手扶住华耘的小臂,道:“华公子不必客气。老夫已经知道了,你与融崖颇为交好,融崖不才,犯下了大错,承蒙华公子不弃,还对他百般照顾。老夫十分感动。”
华耘听到融铸说到融崖,眼圈都红了,道:“崖弟高洁无瑕,是我辈楷模。晚生得遇崖弟,实属三生有幸,因此也倍加珍惜与崖弟的情谊。那些子虚乌有的罪名肯定都是受人诬陷的,只是晚生位卑,能力有限,不能替崖弟查清究竟,还崖弟的清白。”说着,竟然滚下泪来。
融铸看得出来,这不是华耘在有意做作,而是确有真情在里面的。这让融铸颇为惊讶。因为融崖与华耘相处,至多不过两个月,其中还有一个月融崖在狱中。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培养了这么深的感情,让人不能不惊讶。另外,华耘之父华冲是一个极善做作的人,做作的功夫能够以假乱真,往往让人难辨真假,从今日白天里的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