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湛一声不吭,专心开车,仿佛是何路深的专职司机,但何路深知道他生气了。从小他就是这样,不高兴的时候不吵也不闹,只安静的不说话。
得亏是刘嫚的表白在前,喻湛的心情再坏,也能维持在一个相对愉悦的水平线上,否则在看到那几个华光传媒的高层时,他很有可能直接开车走人,不给何路深面子。
“阿湛,我知道错了,”何路深低声道歉。
“如果我知道你还有工作,我是不会听你的话过来的,”喻湛开口说,“你已经正式从何叔叔手里接过公司,应该尽快在下属面前树立权威,不能再像以前任性妄为了,这样对你影响不好。”
“工作永远做不完,该完成的事情我也完成了,再说我不可能像我爸那样当一个工作狂,我爸就是因为年轻时太拼了,搞得现在身体也不好,否则他也不会放权给我。”
何路深说到这里,看着喻湛说,“这么多年了,你的心病始终还在,你生我的气,也在生自己的气,你就是不敢独自面对众人的注视。”
喻湛没有说话,是默认。
他的确有心病,或许也不算病,自从他父母去世后,他就开始厌恶在陌生人群里被人围观,如果旁边有伴儿还好,他能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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