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股份,你看他接不接!你把喻显文的儿子想的这么不堪吗?”
陶合晋被何华光一阵讽刺,自知理亏,无言以对。
“我实话告诉你,我当年执意要买下喻家百分之5(原始股数)的股份,就是想为喻湛这孩子留一丝余地,我和显文是真正的朋友,不是你跟季千嵩这种塑料兄弟情,我不希望显文去世若干年后,他的公司彻底改名换代,跟喻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我当年手头资金不够,我不会只买这么一点,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动过这些股份,我一直都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股份还给显文的儿子。”
“而且,你怎么不提,你当年和季千嵩看喻家只剩一个孤儿,孤立无援,公司人心涣散,故意压价,以远低于实际价值的价格大量买入股份呢?”
“不,我没有压价,”陶合晋坚决否认,“季千嵩当时告诉我,这个价格是他和显文的岳父事先谈好的,他可怜喻湛失去父母,每股还特意加了2个百分点,他说我们要一致对外统一口径,免得其他人再压价。”
“呵呵呵呵呵呵......”何华光什么也不说,就在那儿讥讽的笑,让陶合晋自己羞愧的低下了头。
“你的金淘能有今天的规模,多亏了你父亲和祖父,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