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破坏他的清净,亏我好心好意,觉得他一个人在这边读书怪孤单,想来陪他......”车上,何路深很自然的跟刘嫚讲起他家在美国的产业,以及他们几个人的往事,刘嫚忍笑不已。
时间太晚,天色黑,看窗外的景色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所以何路深问刘嫚,对美国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刘嫚说,“大同小异。”
何路深莞尔,“是的,现在全世界都差不多了,哪儿哪儿都一样。”
“真是麻烦你这么晚,还来接我,”刘嫚现在才想起来客套两句。
“嘁,这又什么麻烦的,就算阿湛不说,我也会来,我把你当朋友,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吗?”正在开车的何路深转头看了副驾上的她一眼。
刘嫚汗然,她忆起那天聚会,小姐姐们集体谴责何路深,聚会结束的时候,她听到杨华月对楚芋说,“我还以为何路深洗心革面了,没想到他还是这样的人。”
楚芋冷笑,“我宁愿一辈子单身,也不会接受他。”
哎,刘嫚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没有回答何路深朋友不朋友的问题,眼睛静静的望着前方的路。汽车驶入市区,建筑和霓虹灯密集起来,人和汽车也变多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在等红绿灯时,路过一家电